口服美容“微生态”新路径,ME-3®成为开路先锋

文章来源:新营养

“肠-皮肤轴”的发现使人们看到了微生态之于皮肤健康的重要意义,然而大多数已被证实的有助于皮肤健康的微生态制剂主要聚焦在如何建立更强韧的皮肤屏障方面。直到1995年,Tartu大学从一名健康的爱沙尼亚儿童肠道中分离出了L.fermentum ME-3®(以下简称发酵粘液乳杆菌ME-3®),人们才终于找了一条口服美容的“微生态”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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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氧化之王”谷胱甘肽也有“阿喀琉斯之踵”

Early Date2023年6月-2024年5月的全域电商口服美容数据显示,抗氧化品类稳居口服美容产品市场销售额榜首,仅此一类就贡献了近半数的销售额。足见抗氧化在口服美容领域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关键地位。提起抗氧化,就不得不说说素有“抗氧化之王”美誉的谷胱甘肽。

谷胱甘肽(glutathione,GSH)是一种含γ-酰胺键和巯基的三肽,由谷氨酸、半胱氨酸及甘氨酸组成,存在于几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作为体内一种重要的抗氧化剂,能够清除体内自由基。因此,谷胱甘肽常被应用在口服美容领域。但在实际应用中,谷胱甘肽本身易被氧化的“BUG”也像“阿喀琉斯之踵”一样影响了其效用的正常发挥。

谷胱甘肽有还原型(G-SH)和氧化型(G-S-S-G)两种形式,还原型给出电子、中和自由基后就变成了氧化型谷胱甘肽,直至再次获得电子后又能恢复为还原型,而真正对抗自由基的是还原型谷胱甘肽。正常生理条件下还原型谷胱甘肽占据多数,但当细胞暴露于大量自由基时(比如炎症状态),就会耗费掉大量的还原型谷胱甘肽,产生氧化型谷胱甘肽。所以保证谷胱甘肽正常作用于机体的前提是维持体内还原谷胱甘肽的水平。而发酵粘液乳杆菌ME-3®的独特性就在于,它不仅能够产生超级抗氧化剂谷胱甘肽,还能通过其循环体系以保护其不过快被消化系统分解;以及保护细胞及宿主免受由过氧化物、超氧阴离子、氧自由基等带来的氧化损伤,从而在体内保持较高的谷胱甘肽含量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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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酵粘液乳杆菌ME-3®,多效助力皮肤健康

已有六项独立的临床研究从不同角度阐释了发酵粘液乳杆菌ME-3®的抗氧化机制,这些研究周期从2周至3个月不等,受试者涉及各类人群。相比空白对照组,发酵粘液乳杆菌ME-3®组的血清总体抗氧化活性、血清和皮肤的谷胱甘肽氧化还原率、对氧磷酶水平以及氧化LDL水平有显著改善,提示该菌株有助于通过增加肝脏的谷胱甘肽、其他抗氧化剂以及解毒酶对氧磷酶(PON1)的生成而增强机体的抗氧化能力[1-6]。

其中2010年发表的一篇文献解释了发酵粘液乳杆菌ME-3®是如何主动“牺牲”并自主“重生”谷胱甘肽的作用机理。发酵粘液乳杆菌ME-3®既含有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又还有谷胱甘肽还原酶。因此,还原型谷胱甘肽(GSH)就可以通过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变成氧化型谷胱甘肽(GSSG),后者又可以通过谷胱甘肽还原酶变成GSH。这意味着,发酵粘液乳杆菌ME-3®拥有完整的谷胱甘肽“生产、循环”系统,可以通过合成、摄取和氧化还原转换使其成为谷胱甘肽的“完美载体”和“护花使者”,从而使GSH最大限度的发挥抗氧化作用[7]。

此外,炎症反应、糖基化以及年龄增长而带来的肝脏“分解毒素”能力的下降都与皮肤健康息息相关。已有研究表明发酵粘液乳杆菌ME-3®不仅有助于提升皮肤的抗氧化能力,改善谷胱甘肽的氧化还原率;还有助于缓解因炎症和糖基化而导致的皱纹形成等相关皮肤健康问题;同时还可通过增强排毒以及改善肝脏功能,从而对皮肤健康起到间接作用[3-5,8]。

基于卓越的皮肤相关益处,含有发酵粘液乳杆菌ME-3®的口服美容产品已行销法国及部分亚洲国家。其中,法国D-Lab品牌的Détox Peau将该菌株与朝鲜蓟、玫瑰等植物成分及锌、硒进行复配;日本Trois品牌的Flora Design将其与双歧杆菌、产丁酸细菌进行复配;韩国Esther Formulas品牌的Elastin White则把发酵粘液乳杆菌ME-3®与弹性蛋白肽、谷胱甘肽、番茄提取物、维C进行复配。不仅如此,我国台湾省也推出了含有发酵粘液乳杆菌ME-3®的口服美容新品。

Innova数据显示,2022年至2023年,全球带有皮肤健康声称的膳食补充剂的推出数量同比增长9%。Transparency预计到2031年,全球口服美容产品市场规模将达98.1亿美元。面对高速增长的口服美容市场,既有坚实科学背书,同时又机理明确的创新原料必将引发新一轮的增长热潮。由ABbiotek Health代理、广州市汉中贸易引进的发酵粘液乳杆菌ME-3®作为开路先锋,将为口服美容开辟“微生态”新路径,助力品牌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突出重围,所向披靡。

参考文献:

[1]Kullisaar 2003, British Journal of Nutrition

[2]Songisepp 2005, Nutrition Journal

[3]Kaur 2008, Central European Journal of Medicine

[4]Kullisaar 2008, 4th European Congress on Food

[5]Mikelsaar 2009, Microbial Ecology in Health and Disease

[6]Kullisaar 2010, Biochem MicrobiolRehema 2015, Open Life Science

[7]ПРИКЛАДНАЯ БИОХИМИЯ И МИКРОБИОЛОГИЯ, 2010, том 46, № 5, с. 527–531

[8]Guilbaud 2020, Molecular Nutrition and Food Research